吾瑕

欲买桂花同载酒 终不似 少年游

【喻黄|甜品间】爱情理想国

索夜/喻黄

草莓大福前来报道!(拉低全组水平QAQ

一个小甜饼!复健..

忽略背景线,突出感情线x

本意是想写 

夜雨声烦不在的日子 想他

索克萨尔不在的日子 想他

一起过日子 

但是好像歪了x

01

理想的状态是

寻一绺有仙气的灵魂相伴

过一段烟火气的生活作结

02

第一缕阳光冲破层层堆叠的云团,窜进花纹繁复的檀木窗时,索克萨尔正坐在妆台上梳洗。

略显羸弱的阳光轻盈地在他银色的长发上跃动,又仿佛点亮了精灵王交长耳朵上垂着的海蓝色耳坠,让这位面容姣好的温雅君王愈发闪闪发光。

拧干雪白的手帕放在沉香木台上,索克萨尔抬眸看着铜镜上映出的面庞。长发松散着,尚未梳洗而显得蓬松凌乱,更没有往日整齐而精致的编发。

也是无奈。索克萨尔垂眸勾勾唇角。夜雨声烦不在的日子里,再没人每天清晨顶着乱蓬蓬的金发和惺忪的睡眼扑上来抢着给他编发了。

夜雨声烦虽是堂堂蓝雨之地的骑士长,威震荣耀大地的剑圣将军,常年握剑的手却是说不出的灵巧。

往日里,索克萨尔的发型由他决定,花样之多,精致繁复,总让隔壁微草之原的君主王不留行嘲道:“索克萨尔的每一次出访像是走一遭时装秀,还带发型师的那种。”

夜雨声烦却不在意,索克萨尔更是宠之任之。他总会在晨光清风里挑起索尔萨尔额边的一撮银丝编一截麻花辫,绕到脑后盘起。有时候还会使坏地打个夸张的蝴蝶结,被索克萨尔发现后好一顿赖皮才逃过了王上大人的揉脸大法。

最后,夜雨声烦喜欢从尾端掬起那一捧长发,取一段丝带系上。他偏爱用蓝调或紫调,却从不用红绸,这件事索克萨尔询问多次后也猜出个大概。

红色,自然是只能给大喜之日。

精明如夜雨大人,自然懂得要等价交换。只是他对发型的要求不高,他的王上大人为他扎起一条高高的马尾,附上六芒星徽即可。

而报酬的重中之重则是,索克萨尔想着,不由地浅笑着伸手点了点唇片,试图感受着记忆里汹涌的那种触觉——恰如夜雨声烦欠下的编发一样,他也欠了他的夜雨将军好些早安吻了。

不过无妨,他心中暗想,回来一一补上便是。

索克萨尔放在手中的桃木梳——这原是夜雨声烦的手中宝,他用起来还真有些不得心应手。

末了,他念了串咒语,唤来窗外的几只金丝雀,金丝雀衔着他的银发小心翼翼地拨弄,索克萨尔还是不适地动了动身子。

没有夜雨声烦凑近时扑在他脸上的淡淡的痒痒的呼吸,还有与他相同的发间橙花的馨香,他还真有些不适应了。

夜雨声烦不在的第二天,想他。

他的剑圣将军带着几千骑士巡边去了。

前日披着黄昏而去,索克萨尔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望着刚刚擦黑的天边,紫中带红的粘稠的云团,和冲向天际的他的剑圣的背影。

余晖里,他的金发,他的盔甲,他的剑鞘,迎着落日,流光溢彩。

蓝雨之森虽依山傍海,内有高岳大泽,关中是温暖富庶之地,但北方贫瘠,南方湿热仍是无法避免。

也不知夜雨能否适应?

也不知夜雨吃饭时有没有挑食?

也不知夜雨睡时会不会忘了盖层薄被?

尽管知道夜雨声烦身经百战,耐得住艰苦,索克萨尔依旧忧心忡忡。

揣在心里的人啊,不在身边,不在眼前,总感觉憋着一股失落。

侍女推门进来,送上早茶与糕点。橙黄色的液体里漂着几片茶叶和柠檬果粒,索克萨尔轻轻抿了一口,掐了块凤梨酥下肚,末了舔了舔嘴角。

柠檬蜂蜜绿茶,两倍糖的凤梨酥,后者当真非常符合夜雨声烦的口味了。

索克萨尔偏好绿茶,夜雨声烦却钟情红茶,索克萨尔口味偏淡,夜雨声烦却意外嗜甜,一来二去,膳房也被折磨得没有办法,只好二者各取其一,也算终于让两位殿下满意了。

索克萨尔想着,又捻起一块凤梨酥,细细品品。确实甜得过分了,他想,不过也确实好吃。 

餐后,侍女呈上了一封书信。看到信封上的蜡印时,索克萨尔眼前一亮——那是一枚他熟悉不过的六芒星。

鲜红的血色均匀地铺着,尽管已经没有了热度,索克萨尔仍觉得其上残留着它主人的温度。量是波澜不惊的他,也少有地表现出惊喜与期待。

“你该早些给我的。” 他接过信封,两三分仓促,七八分迫切,满满的憧憬。

“夜雨大人嘱咐,若是早些给殿下,殿下怕是不能好好进餐了。” 侍女掩着唇笑,眉眼弯弯。

“边境甚睦,臣民甚安,殿下不爱记挂,五日内归。臣夜雨声烦敬上。”

“明明也算是千岁老人了。”索克萨尔抚摸着牛皮纸上遒劲潇洒的字迹叹道,“还玩这些小把戏,长不大的孩子吗?夜雨..”尾调轻轻拉长,语气里浮着一层无奈与宠溺。

说着,他纤指一挥,金光一闪,果有墨迹浮现。

「索克索克索克!你有没有想本剑圣啊!没有本剑圣,头发有没有好好梳啊!你该不会乱蓬蓬地就往花园里去吧!早点特意让膳房留了加甜的凤梨酥,你这两天好像很累,吃点甜的提神。顺便想想我!」

「巡北的时候我特意遛到老王那处瞧瞧,他也还算是有良心给了我进贡来的瓜吃。甜的很呐!你等等我去仓库再抱几个带回去!」

「放心吧!等我回去,给你挖瓜里中间最甜的那口!」

「记得想我!记得想我!」

索克萨尔奶白的脸上映着阳光,看上去暖意更甚。脸上挂着少有的张扬的笑,嘴唇咧开,微微露出瓷白的牙齿,眼角自然地眯起,拖出一条浅浅的纹,却仍是掩盖不住眼里灼灼光辉。

世人皆知蓝雨之地的精灵王索克萨尔为人清淡,待人温和,亦知这温柔背后透着得隐隐的淡漠疏离;但也渐知,这位君王将他珍贵的喜怒哀乐毫不吝啬地倾泻给了夜雨声烦,他的剑圣大人身上。 

“传令。” 

“十日内,夜雨将军巡边将回,当以国礼待。” 

03

在帝君殿用午膳时,夜雨声烦一言不发。 他的脖颈上缠着的绷带松了,微微露出点鲜红,不知是血色还是吻痕。

小剑童流云看得出来,夜雨大人在赌气。

“流云是天生的剑客。”剑圣夜雨声烦这样称赞他。因而流云便跟随夜雨声烦生活,亦伴随索克萨尔左右。

天生剑客的敏锐,加上百年绵长生活的温润浸泡,尽管他尚为孩提——几百年的生命对精灵来说只是时间长河中的一支流水,流云对师尊夜雨的脾气,王上索克的心性,甚至是二者之间的关系,都算清明。

譬如,平日里夜雨声烦生气时总是咄咄逼人,乐于用比往常更快的语速,淹没更多的人。但往往,生气对象是索克萨尔时,总沉默寡言,闷闷不乐,时不时鼓出个包子脸。用索克萨尔得话来说,便是可爱二字。

彼时天明,精灵王索克萨尔踩着黎明,乘着飞鸟,踏上了往嘉世之地谈判的路。随行三千精兵,副骑士长郑轩和宋晓,却独留骑士长夜雨声烦驻国。

在夜雨将军巡边回来第三日,嘉世之臣陶氏叛变,囚禁新君战斗格式,妄图犯边。而恰巧夜雨声烦巡边的最后一站与嘉世接壤,带伤而归显然是中了陷阱。

他的夜雨将军必是在刀尖上走过。见到他时,大片干透的暗红和汩汩的鲜红强硬地掩盖了原本闪耀的金黄,在尚未洞见光明的黑夜里,灿烂的夜雨声烦仿佛要就此陷入死气沉沉的黑暗里。

索克萨尔拽住了他,吻住他,温柔地将精灵王的仙气度过去。无妨,他们原本早已成为共生的一体。

离开前,索克萨尔抚摸着熟睡的夜雨声烦的面庞,黑暗小心翼翼地隐匿着他眼中的狠戾,他不想在看到夜雨声烦身上印染着的血液了。

渐起的熹微晨光里他握紧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抬起,仿佛上帝在拂拭百合花的露珠,烙下虔诚的一吻。

纵然知晓他的王上的心意,夜雨声烦心中仍憋着一口气。

一则,心下有种被轻视的愤懑。尽管归来时,用灵魂语者的话说,“仿佛是血水里泡过”,但本着自身过硬的自愈能力和索克萨尔迫切的输出治疗,倒也好的飞快。他本是蓝雨之森的守护者,君王索克萨尔的骑士,却被小心翼翼地护在身后。

二则,索克萨尔只身犯险,为臣为侣,于情于理,他都不该留在这“该死”的精灵花园里赏着熟透的海棠。

有蝴蝶落在他的睫毛上。斜靠在蒲团软垫上小憩的夜雨声烦微微睁开双眼,朦胧中看到一团模糊的紫色,锐利的冷调,却因朦胧而带点柔和,像极了索克萨尔的双眼。那团紫色蹁跹而动,一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许是幻觉吧,夜雨声烦扶额,怎么又想到他。唇畔挂着笑,带着一股浓浓的无奈与幸福感。 他懒懒地动了动身子——负伤与彻夜不眠着实让他有些许疲倦,然而腰间的酸胀感却粗暴地将他拖到清醒区。

他扶着腰,倒吸一口凉气。

“夜雨大人,您怎么了?” 流云急匆匆地凑过来,张着大眼睛,眼里满满的紧张与单纯。

夜雨声烦竟也没来由地面上一红,捂着嘴干咳几声:“啊?没事啊哈哈哈...流云你帮我跟膳房讨杯梅子酒吃吧,很久没喝有些嘴馋了啊!快去快去快去!为师要对你进行速度测试!” 

望着流云一溜烟跑开的背影,夜雨声烦抚了下心口——良心在痛,又捂了捂腰际,叹了句:“好你个索克萨尔。”

冥冥中,夜雨声烦仿佛听到耳边擦过一丝轻笑:“谢夜雨大人夸赞,我辈必再接再厉。” 

熟悉的声音。

“哦。” 夜雨声烦佯怒,“王上大人这是窃我心意啊。”

“不敢不敢。”

心灵相通,性命相连,我愿与你分享千年韶光。你陪我。 

04

月光如洗,漫天童话里的星斗。

索克萨尔换了身长袍,不再是花纹繁复的荣装,只一袭白袍,长袖上黑线绣着一朵鸢尾,附上光滑发亮的衣襟缎带。他的长发披肩散着,被夜风牵起几缕,轻盈地舞动。活脱脱的白玉美人。

夜雨声烦咽了口口水。他盘腿坐在大理石围栏上,腿上捧着个瓜——那个从王不留行仓库里顺走的甜果,手指不自觉地绞着玄色的衣袖,欲说还休。

月色,美人,自然是用来说说情话的好时候。再来,他们也算久别重逢,如今巡边已过,边事稍平,他也总算能如同此时一般站在索克萨尔身边看看同一个视角的同一个月亮了。

奈何索克萨尔却神色平平,他的目光清淡,飘向远方融入夜色的山峦,似乎丝毫没有感受到夜雨声烦的情动与难耐。

本着情场上敌不动,我动的信念,夜雨声烦抓着玉勺往瓜心一搅,挖出一块圆润的带着汁水的果肉,凑到索克萨尔嘴唇,待眼前人回过神来,薄唇轻启,又顽皮地转开,悉数含进口中,夸张地鼓着腮帮子咀嚼,鲜甜的汁水溢出了些许。

索克萨尔倒也不恼,悄悄地凑近,轻柔地挑起夜雨声烦散开的一绺金发放在鼻尖嗅着。他靠的近,鼻吸喷在他脖颈上,夜雨声烦不禁猛地一顿,囫囵咽下,清晰的吞咽声在喉管里冒出,带点暧昧的色彩。

“干..干嘛?” 

“夜雨是想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你你..心灵相通也别乱听啊!你看我不也没有窃你心意!” 夜雨声烦嘴上一噎,心里一顿,面上一红。

索克萨尔并不接话茬,只是微微前倾些许,手臂环住夜雨声烦的脖颈,鼻尖贴着,分享着呼吸。索克萨尔轻轻啄了口夜雨声烦的嘴唇,从中汲取了些许瓜果的香甜,他心底却没来由升起一个疑问——

也不知是果甜还是人甜。 

“只是怀念这月色。” 

“这月仿佛还是我那年吻你时的月。” 

像是有一颗星子落下,落进夜雨声烦的脑海里,往日的记忆在闪光中编织成一幅幅生动的画卷,在他的眼前铺展开来。

精灵王索克萨尔选后一事在当时的荣耀大陆上算得上是件重要的事,各族的名媛小姐聚在蓝雨之森争妍斗艳,十分热闹。

只是与精灵王相同,精灵王妃同样是天降之选。精灵之树将圣光落在其身上烙刻成印——那是一生的标记,他将成为王上永恒的伴侣。

这看似残酷无情,索克萨尔却笑得风轻云淡。他相信夜雨声烦能成为他的伴侣。

而夜雨声烦则不然。 他站在索克萨尔的寝殿,眉头紧蹙——里面早已布置得华丽,红绸锦缎,赤烛华灯,床上铺着玫瑰花瓣,那是央人清晨采来的,兴许还带着晨露的清香,可他却没有归属感。他心里揣着一份巨大的忧愁——

如果那个人不是我,我将何去何从?是划清界限,做他的一生的守卫,护他周全,还是从此天涯而居,江湖再见?

事实是,他不愿走,也不想留。

“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索克萨尔从身后环住夜雨声烦。没有冰冷铠甲的隔绝,夜雨声烦的温度真真实实地传递到他偏冷得躯体里。他的夜雨清瘦了不少,他感觉得到。

“想着荣耀大陆还真有不少漂亮姑娘。” 夜雨声烦低声答,声音闷闷的。

“夜雨..” 索克萨尔轻轻唤道,凑过去吻了吻他的长发,嗅着怀中人特有的橙花香味,“召他们来,只是想为你选一个伴娘。”

“噗嗤..” 夜雨声烦听了,不由得一笑,“这些小姐们要是听到王上大人您这句话,可得一番梨花带雨了。”

他转过身来,正视着索克萨尔。他们贴的很近,夜雨声烦甚至能感受到索克萨尔的心跳,看见他眼中一片温柔海。

“无妨。” 索克萨尔轻笑,“只是..”

“我都圈得这么紧了..” 

“夜雨将军,打算什么时候吻我?” 

夜雨声烦无奈, 天知道他的索克萨尔大人怎也会如此小孩子气,还带点撒娇意味。不过也只有夜雨声烦知道,他受用得很。

“如您所愿。” 

他们在晨光中交换了一个甜吻。

傍晚时下了一场太阳雨,层峦叠嶂间隐约挂起一条彩虹,人们说这是好的预兆 。

夜雨声烦拔出了长剑冰雨,插入草地,在圣坛下单膝下跪。他双手交叠握着剑柄,低着头,神色冷峻——不论如何,身为王的骑士,他都应该驻守在此地。见证悲欢,不管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

索克萨尔的身影早已隐在圣光里了。他今天穿了件玄色的拖地长袍, 袍上绣着暗紫色的六芒星,清冷的气质中透着一股子深邃。夜雨声烦为他编的发还整齐而精致,月光下银色发辫的纹路还精巧可见。今天,和过往每一代一样,精灵王是这里的主场。

后面的小姐们有点吵。夜雨声烦在心中腹诽,叽叽喳喳地一点都不沉着冷静。也不好好学学我!他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末了又不禁红了耳垂。呸呸呸!他在心里咆哮。

不知道索克萨尔在里面经历了什么。夜雨声烦心中疑惑。他在捉迷藏吗?他怎么还不出来?他还好吗?

尽管心里焦躁,夜雨声烦仍是垂着眸,面色严肃,等待着精灵之树最后的选择。

似是恍惚之间,灵光乍破。

精灵之树陡然生长拔高,枝条延展开来,挂上茂盛的绿叶,葱葱茏茏遮盖了圣坛的大半片天空。

精灵王索克萨尔伴着圣光走下台阶,左手执着王杖,右手捧着一顶王冠,逆着光。从他身后漏过一束光,微弱的,却坚定地朝前射去。

落在夜雨声烦的额前。

台下唏唏嗦嗦传来窃窃私语,又似乎有人一阵惊呼,但夜雨声烦都无暇顾及了,他的耳边,只萦绕着索克萨尔的一下一下的脚步声。

他跪在那里,终于扬起头,接受着索克萨尔的微笑。他的王上为他戴上了属于他的王冠,将他轻轻扶起,在他额前还闪着光的水滴形形印记上——那是精灵之树作出选择的标记,轻轻一吻。

似有掌声,掌声雷动。 

月色如水,星团满天。 

05

我想和你走遍蓝雨之森的每一个山峦,到天涯海角看一次日出。

我想拥你入眠,看你苏醒,在清晨薄如蝉翼的阳光中交换一个温柔的吻。

我想和你一起把风景都看透,看细水长流,最后一起洗手作羹汤。

我想和你在每一个用花瓣熬成的夜晚看童话里的星斗,感受你的呼吸,你的吻,你的跳动。

生活最好的状态是冷冷清清地风风火火/

如果还不够/

那就再找你借点甜 

END

qwq

一个不太成功的复健(orz

手机版lof的排版真丑(摔桌!

但我永远爱喻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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